第325章 让我变成光!-《恋爱在精神病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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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book chapter list     庄静迅速用手捂住严寒香的眼睛,严寒香没有抗拒,因为已经迟了。

    顾然惊疑的目光中,一炷香从严寒香的影子中浮现出来,而影子变成细线,牵连着香与严寒香。

    长约七八厘米,宽不足一厘米吗,甚至没有半厘米,那么纤细,与影子变成的细线彷佛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好去哪儿都要一起的吗?”严寒香拿开庄静的手,握在手里,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。

    就像出去旅游,大庭广众之下朋友掉进水里,她也跟着一起跳进水里。

    傻子似的。

    庄静看她一会儿,只能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呢?”严寒香面色冷下来,看向顾然,“竟然敢不陪我们?”

    之前阻止严寒香的庄静,这时候却没阻止,而是笑着观察顾然的反应。

    作为男友的本能觉醒——简单来说就是求生意志,顾然道:“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只要看.”

    没等他看向黑太阳,有身影从山坡下的雾气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庄静与严寒香立马挡在顾然身前。

    对面来了三个人,两男一女,裹着黑色简洁的袍子,袍子下是破旧的现代服装。

    看不出年龄,似乎二十多岁,又像三四十岁。

    彼此对视,都很警惕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新来的?”黑袍女人开口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庄静点头,“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几位村民,被梦魇推落,掉进了更深处。”

    黑袍男子A怀疑道:“那你们——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他闭上嘴,表情松懈缓和下来,黑袍男子B与黑袍女子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铁甲骑兵立在庄静身后,犹如捍卫国王权力、守护女王的大骑士。

    黑袍女子身后空气晃动,一只三头大鸟挣破笼牢似的挣扎出来,对着天空发出刺耳的嘶吼。

    凝神警备片刻,庄静与严寒香也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们也是失足从现实中掉下来的吗?”严寒香问。

    “我和张跃是,”黑袍女人说,然后又看了一眼始终没有开口的黑袍男子  B,“魔鬼不是。”

    没等庄静继续开口,她继续道:“这里不安全,收集物资之后,你们跟我们一起回营地。”

    黑袍三人组手脚麻利将所有屋子都搜索了一遍,食物、水,小到碗筷,大到椅子等家具,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。

    “帮忙拿一下,作为补偿,我们给你们提供三天的住宿和食物,当然是最低限度的。”

    食物与水顾然他们有。

    他们出来徒步,包里有自热锅、巧克力、水果、薯片、水等等,甚至还有充电宝和耳机。

    可住宿,以及情报,是他们需要的。

    顾然只是心思虚弱,做什么都没劲,但身体还好,麻木地背包没问题,包里是他们三人带来东西。

    严寒香与庄静则帮黑袍三人拎杂物。

    收拾妥当,六人迅速离去。

    名为‘魔鬼’的黑袍男子在最前方,在大雾中彷佛能视物一般走着,很快带他们离开雾气,来到荒郊野外。

    田埂绵延,偶尔有农作物,时而有小树林,小树林边有布满菱角的小池塘。

    黑太阳照耀一切。

    顾然环顾四周,觉得诡异,影子的存在感太足了,彷佛它们才是本体。

    走了半个多小时,黑袍三人带着他们钻进一片还算广茂的树林之中。

    树林中有一片营地,一个帐篷孤零零的立在原地,两个黑袍人一副看守者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给。”黑袍女子将带回来的一袋东西递给其中一人,“六个人的,这三个人只住三天。”

    黑袍看守者打开蛇皮袋,伸手翻看确认。

    “进去吧。”他冷淡道。

    两位黑袍看守者对顾然他们很冷漠,只多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跟紧。”黑袍女子掀开帐篷走进去。

    帐篷不大,看起来最多只能睡两个人,进去之后却豁然开朗,里面竟然是一个还算宽敞的地窖,不,是监狱。

    一条长廊,长廊一侧是墙壁,另一侧是一间间牢房,粗略看来,恐怕有三四十间。

    “只要空着都可以住,但只能选一间,且只能住三天,选好房间后,你们也可以手里的东西找其他人交换物资和情报,我建议你们先去找老太婆换一身黑袍。”黑袍女子说完就往前走,与另外两人进了一间牢房。

    “有点味道。”严寒香捏着鼻子。

    庄静与顾然却没闻到。

    “只能将就了,走吧。”庄静说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顾然跟在她们后面。

    空着的牢房都开着门,查看一番之后,发现布局大同小异,都只有一个马桶,其余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们随意选了一间左右两侧都没有人入住的牢房——几乎所有牢房都是如此,两侧空着,彷佛斑马线。

    关上门,又将门上的小窗关上。

    牢房内很明亮,在这里顾然舒服多了,因为影子终于只是影子,存在感虽然没有现实中那么低,可也不像外面一样彷佛真人。

    顾然从背包中取出野餐垫,铺展在角落。

    “累死了。”严寒香一下子躺下去,无神地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庄静也默默地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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